神色却逐渐古怪。

桑枝夏用气音说:“不对劲啊。”

白成仁勾结山匪为恶,官匪一家是铁打的事实。

胡伟跟齐老的恩怨理应是另一回事儿。

可白成仁怎么会如此紧张齐老的死活?

这人声势浩大地闹了这么一出,齐老的身上莫非还藏了别的秘密?

桑枝夏若有所思地看向趴着的孟培,挑眉道:“齐老也当过土匪头子?”

孟培一言难尽地拧起了眉,有些没好气:“齐老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“齐老是好人。”

桑枝夏本能地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,可这里属实不是说话的地方,只能扯了扯徐璈的袖口。

“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
徐璈敛去眼中深色,轻轻地说:“走。”

“先离开这里。”

白成仁等人一看就是临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,为了进林子尽快上山,所有的马都扔在了外头。

如此一来倒是方便了他们。

牵来就能跑。

不会骑马的惠三娘和大吉被成七和孟培粗暴地拴在马背上,几人一路抄近道狂奔往前,很快就抵达了安城的边缘。

早就候在这里的灵初飞快上前,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徐璈问:“城里出什么事儿了?”

灵初低着头说:“今日一早蜀地总督府下了缉拿令,要不惜代价绞杀虎威山全部匪众。”

“外界现在都在传,据总督府所查,杀害钦差赵忠全赵大人的凶手就是虎威山的人。”

把赵忠全的死扣在匪徒的身上,顺带再打着为赵忠全讨回公道的名义,光明正大地调人围剿。

既把钦差之死的罪责甩得一干二净,还可以借此机会杀人灭口。

白成仁这一手好算盘打得啪啪作响,自己倒是半点脏水都没沾上。

徐璈难掩嘲色地啧了一声:“安城现下如何?”

“之前耽搁在路上的人都已经安全抵达了,只是为了配合总督府剿匪一事,内外都在戒严搜查。”

桑枝夏皱眉道:“我就这么进城,不会惹来麻烦吧?”

城里城外的官跟虎威山穿的都是同一条裤子。

她被掳的时候,知情的官兵只顾着捞油水,可没有半点要履行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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